“呵！”

“你不会真没看出猫腻吧？”

见季修阳将资料丢在一旁，陆乘风微微有些不可置信，季修阳白了陆乘风一眼，靠到椅子上。

“干净是干净，可那笔让博雅突然崛起的无头帐，是不是太过蹊跷了一些，时间又是那么巧！”

“怎么巧？”

“跟我太太莫离，也就是乙青青的父亲破产自杀，是同一个时间！”

“啊呦，是吗！我也只觉得那笔钱奇怪了些，却没想到这一层，不会吧？听起来有点怕怕呢！”

陆乘风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心口，季修阳又丢了一剂卫生眼给他。

“行了，继续查吧！”

“查什么？”

“那笔钱从哪里来的啊！就从乙青青的父亲破产的原因那里查！去吧！”

“我……季修阳，我发现我名义上是季氏的法律顾问，实际上，在你心里，我的用处充其量就是个三流小探子，专门挖人墙角，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季修阳的唇角溢出一丝浅笑。

“陆乘风，发现你出门进修了几天，回来很有长进啊！”

立刻坐直身体，陆乘风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一副很正经的模样。

“那还用说，当然了，这回我可是学得很认真的，没看到我现在随便说说，都能出口成章！”

“呵呵，不不不，你别弄错了，我的意思是，这次进修真是不错，总算让你有自知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