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太上皇方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是了,这里早都不是他的人了!被怒火浇昏头的他,竟至忘了!
可是张全呢?
张全一直伺候他呢!
“张全,张全!”他慌声大叫。
旋即俩侍卫已行至他身前,一左一右挟住了他。
“你想干嘛?嗯?”他色厉内荏,又怒又怕的冲宁原叫道:“你敢软禁我?”
宁原行至他面前,微弯了身看他,语气凉淡:“父皇是想崩了,还是要活?”
他对着太上皇圆瞪的双目轻语道:“父皇在位为尊二十余载,酒池肉林锦衣玉食,曾有数不清的美人相伴,得享了半辈子的荣华。”
他笑一笑,薄唇轻启嘲讽道:“真当崩了,也是不冤。”
太上皇用杀人的眼光瞪住他,却是不敢再吱声。只沉声喘气,重重呼吸。
“父皇啊,没牙的老虎合该识得时务!”宁原起身,面无表情看他,说道:“儿臣还有一事想要知会父皇”
他缓声言道:“我给姨母寻了个人,若他二人情愿,儿臣便当为他们促成美事!”
“逆子,逆子!”太上皇死死瞪着他,忽的脸色一变,张嘴喷出一口血来。
“宣太医,好生伺候太上皇。”宁原说道。
“是,皇上!”立刻有内侍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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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反对庚生为储君者,宁原毫不手软。他雷霆手段,短短几天,论情节轻重,一干人等削官去爵掉脑袋,各安天命。自此,余下的各自党派的拥趸者,再不敢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