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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家丁和丫头们情知不好,皆噤若寒蝉。只苦于主子没发话,他们想走亦是不敢,生恐会无端触了霉头。

“都给我滚出去!滚出去!”良久后,锦凤失态大吼出声。

一屋子的下人们如蒙大赦,忙不迭告退。这会在他们眼里,前主母似乎比魔怔了的二爷还要疯得厉害!

锦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随后她冲到念经似叫唤不停的韩奕羡面前,咬牙冷笑:“傻了也不忘那贱人!疯了还想着那贱人是吗?!”

她怒目切齿,恶狠狠道:“那贱人果然了得!阴魂不散,死了也不让人安生!韩伯观,你听好了,我告诉你,你的卿儿死了!死了!还记得她怎么死的吗?摔死的!就象这样”

她骤然退后一步,朝他扬了扬手中的印章,在他伸手时,她诡异一笑,穿过里屋,快步跑去回廊处的后窗,一把便将那印章抛进了窗外的荷塘里。

一路追着印章跟过来的韩奕羡盯着她的手,不见印章,他孩子般惊慌的叫:

“卿儿,卿儿……”

锦凤大笑,挥舞着手臂形容疯狂:“叫吧,叫吧!哈哈哈哈哈,恁你叫哑了嗓子,叫穿了地心,那贱人也回不来了!回不来了!哈哈哈,回不来了!回不来了……”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师母,眼见女儿这副情态,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她身子晃了晃,倚着秦嬷嬷脸色震惊而张惶。

女儿怕是真的不太对劲了!

自这天过后,痴怔的二爷不再安静。他成天叫嚷着卿夫人的小名,翻来覆去从早到晚。而西院里亦然终日飘着药香,从早到晚。

只是远近闻名的郎中请了一个又一个,开的方子,抓的药不知有多少。韩家二爷的病症却依旧如昨,毫无起色。韩母终日抹泪,长吁短叹。整个人一下子仿似苍老了十多岁。不多久,终是禁不住,韩母病倒在床。

而师母则早就急急忙忙赶了回去。女儿不听她的!且其状况反常令她心中极是不安。她需要赶紧回府告知老爷,让老爷快点拿个主意。

虽然她师家体面,女儿也容颜娇美。可若女儿心智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