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母终是等不及,过了初一也不见儿子过来给她拜年。她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又悲又气。尔后便按捺不住,领着丫头寻来了外院书房。
韩奕羡沉默的望着母亲,没有作声。他神情沉郁而冷淡,面上不见一丝笑意。
韩母看着他这副模样,心疼又生气。
“你如今架子是愈发的大了!娘不来看你,还就见不着你的人!”韩母语气带怨的言道。
韩奕羡依然不出声,不作应答。
韩母瞥一眼他脖颈,不见了纱布,稍微安心了些。转念想到他连着两夜都跑去北院门口,顶着寒风夜露糟蹋自己的身子,一站就是一晚上,不免又冒了肝火!
也不知是哪门子的冤孽!
心随念转,韩母心口犯堵。她而今方知那小贱人不单有手段,心还特别的狠!偏她的儿不争气!一个爷们为了她尊严都不要了!
堂堂家主,这府里的话事人。却只敢站在门外,连院门都不敢进!叫下人们见了象什么话!
简直成何体统!
韩母吁了吁气,忍住脾气。随即颇是示好的将除夕夜,她与锦凤说的那事儿告知了儿子。给他的心肝赔一个女儿,他总该要满意一些吧!
韩奕羡听得皱眉。但始终不置一词,一声不吭。
韩母的爆火脾性终是发作。
“怎的了?你这是打定主意不同娘说话了?嗯!难道还要娘求你不成?”韩母怒道。
韩奕羡动了动嘴,惨然一笑:“娘便是求也不成了!”
韩母闻言,当即面色大变,惊怒的瞪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