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倒是让乔寄月的情绪有了剧烈的起伏,他似乎生怕喻婉会误会,便用力摇了摇头,清澈的双眼里盛满了焦急,解释:“我没有,我是去买书的。”
喻婉被他这无辜又着急的样子给逗乐了,没当回事儿,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行,那你去买书吧,回头联系。”
喻婉朝他摆了两下手,然后拽着吴归朝餐厅里走。
她浑身软塌塌的没一点劲儿,胳膊勾住了吴归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他身上,耷拉着眼皮儿没一点精神,瓮声瓮气:“困死了。你床单被罩什么的,换新的了吗?你姐我可有洁癖,最主要你那些排遣寂寞的东西都收好了吗?”
“我靠,你不早说你要来。”吴归整个人一激灵,抱着纸箱拉着行李箱就迅速往里跑,“大小姐,您先慢着走,我这就给您收拾去。”
“吴归,你丫节制点吧,别女朋友没有,把自个儿玩虚了。”喻婉小跑着,几步追上去,又死死卡住吴归的脖子,揶揄道。
吴归梗长了脖子,反驳:“现在生活压力这么大,还不兴我缓解缓解下压力啊,我又没去嫖。我一年轻气壮的大好青年,这辈子都不可能虚好吧。”
喻婉笑得前仰后翻:“还大好青年,你丫就是个老色批。”
吴归的声音小了点,他悄悄咪咪贴近喻婉耳朵边儿:“不过你上哪儿逮了个这么有钱的徒弟?”
喻婉的手指戳着他太阳穴,将他的脑袋推开:“你管呢。”
他们俩的对话,似近非远,若有若无的飘进了乔寄月的耳朵里。
成年人之间少儿不宜的玩笑话,还有他们俩勾肩搭背的亲昵举动,轻松又自然的相处模式。
乔寄月知道喻婉的性格本身就是这般奔放不羁,可看到这一幕,内心深处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更准确的应该说是,嫉妒。
哪怕这个人是她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