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辰这一刻有些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
有温暖、触动,也有本能不想让她知道他毫无希望的难堪。
他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语。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宫苏禾觉得自己好像个搞推销的:我家医术都放了一整个屋子,我从小就看,妈妈也是
我相信你。翟星辰快速打断她。
他的情绪在挣扎,声音也很低:但是,会很难看,你别看了。
他小学时候也曾尝试过中医治疗,扎针灸是只能穿短裤的。
她如果给他治疗,就意味着他得在她面前穿短裤。
而他常年无法行走,即使坚持按摩和治疗,双.腿终究会比正常的成年男人瘦弱。
加上常年不见光,有种病态的白。
他怎么可能让她看到?
翟星辰感觉此刻仿佛有一盆冰水兜头泼了下来,刚才一路上甜蜜的小心思,因此都消弭无形。
他怎么忘了,徐伯只是去找医生,找到医生,也并不等于他就能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