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慕晚被这个问题怔住。

随即，她望着面前熟悉的面孔，道：“嗯，我很爱他。”

她只对他说过喜欢，可是，他或许已经消失了，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这句爱，太晚了。

她只能说给宫陌烜听了，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不会回应她。

宫陌烜听到烈慕晚这么坦诚的承认，呼吸有片刻的颤抖。

他握着她手臂的手掌也微微发抖。

他从未想过，烈慕晚对那个男人的感情会那么深！

感觉心一会儿在火中，一会儿在冰里，一会儿又满是酸涩的味道，他嗓子有些沙哑：“即使他让你哭了，你也爱他？”

烈慕晚努力扬起唇角：“他让我笑的时候更多，我觉得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此。”

宫陌烜缓缓松开她的手臂，整个人跌回到了座位上。

他问：“晚晚，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烈慕晚呼吸一顿，随即垂下眼睛，摇了摇头。

她如果说了，他们之间恐怕连现在这样的兄妹，都做不了了。

宫陌烜沉默了好几分钟，这才道：“好，晚晚，我尊重你的决定。不过如果将来他对你不好，你要记得，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