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模糊意识时候，听西衍承说战友和医生都牺牲了的话；有他抱着她唱歌的画面；还有再早一些，她飞机失控，坠落前勉强控制，却还是载到沙漠里的绝望…

她抬起眼睛，声音还很虚弱：“是不是，有战友牺牲了？”

西衍承点头，眸底涌起痛苦，手指却是轻轻拂过宫陌伊的面颊：“所以你要好好活下来，我们一会儿就出发，我带你去医治。”

宫陌伊点头，靠在西衍承的怀里，心头也很难过。

原来之前她意识模糊之际感受到的都是真的。

那么，他抱着她绝望地哭，还有他隐隐约约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也是真的？

她抓住他胸口的扣子，声音轻轻软软的：“承哥哥，你是不是哭过？”

西衍承表情微微一僵，随即有些不自然地道：“没有，你弄错了。”

宫陌伊疑惑地道：“但是我当时…好像都听到了

。”

这次轮到西衍承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他问：“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