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嗤笑:“我可跟狗男人没关系,我死了谁不夸我跟任何男人都没关系——倒是你们,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既然现在都想明白了,你们上辈子都是蠢货,非要比出来谁是大蠢货谁是更大的蠢货,有这个必要吗?”
巫惠文喝了几口蘑菇鸡汤,忧心忡忡地说:“但是我的卜算结果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我在占卜一道从不骗人,这是巫族的原则。”
“你不是说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吗?”安恬打了个哈欠,“有我在呢,说不定我就是那个‘一’。”
巫惠文一边喝鸡汤一边翻了个白眼:你就吹吧你,上辈子为了所谓的“清白”就能跳崖自杀的蠢货,你能做那个变数,老娘宁可被白清清这条毒蛇咬一口。
白清清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但她直觉旁边这个巫族女人在心里骂她。于是她狠狠地瞪了巫惠文一眼。
然后两个幼稚鬼开始激情互瞪。
安恬看得啧啧称奇:两人瞪得激烈,但居然都没耽误喝鸡汤。
马儿走了一个白天已经累了,安恬不得不和这群幼稚鬼露宿郊外。
好在众人除了安月都是江湖高手,完全不怕有人暗算。
安恬掏出三顶帐篷:云晓晓和安月一顶,她和小猫咪一顶,剩下两个女人爱谁谁一顶。
至于巫惠文和白清清两个浑身带毒的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以毒攻毒还是毒上加毒,那就不关安恬的事了。
寂静的夜晚,安恬躺在帐篷里,半闭着眼睛,双手抓着路行微身上的猫毛,感觉生活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惬意。
但有人不想让她这么惬意。
云晓晓半夜摸了过来,抱着安恬就是一阵大哭。
安恬:“……”有话好说啊,你哭就哭,千万不要往路大佬身上抹鼻涕啊!
云晓晓哭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地问道:“恬恬,我想要我的女儿,我对不起她,我想要补偿她,我想用我的命补偿她。可是我真的不想和那个狗男人有任何关系,我该怎么办?恬恬,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