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话听起来哪里不对。
眼看着包厢里面一大半喝醉的都已经失去战斗力,还有战斗力的两个,周小花沉迷继续喝酒,路行微沉迷思考,安恬只能露胳膊挽袖子亲自上了。
结果她刚挽起袖子,章音十像被女流|氓非礼过的良家少年一样,捂着脸就跑了。
走廊上还传来他欣喜若狂的声音:“奶奶,我女神在我面前撸起袖子给我看她的胳膊,你帮我算算我们的二胎应该叫什么?”
安恬:“?”何安远交往的朋友里面,到底有没有正常人啊!
她回头看看这群东倒西歪的人,其中唯一一个看起来正常的人——好吧,这位他不是人。
何安远的酒半小时不到就醒了。安恬觉得大概他喝得太少,所以没等去一趟卫生间就醒了吧?他醒了之后,似乎把喝醉以后的事情都忘了,满脸嫌弃地叫了一群服务员和保安进来,把一群东倒西歪的人扶到旁边包厢去醒酒。男的抬去左边包厢,女的抬去右边包厢。
路行微被抬走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因为他不停地抗议:“我没醉!我自己能走!”
何安远同情地看着他,然后在安恬耳边说:“老妹儿啊,你看,喝醉的人从来都不承认自己醉了,就像他——以后你可千万别学他!”
安恬看着滴酒未沾,只是被何安远抱了一下胳膊才满身酒气,因此被抬走的路行微:“……”
何安远你能不能不坑我啊!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还债,你居然就这么暴力地把人,抬!走!了!
算了,早死不如晚死,她还是等路行微的怒气值降一降再过去商量欠债的事情吧。
何安远将一群醉酒的人处理好,这才安心劝安恬:“恬恬你看,这些人根本不会在乎你是谁,咱们一群人从小玩到大的,无论你是何安恬还是许安恬,甚至就像姓路的说的改姓安,完全没有什么关系嘛!咱家老头老太太也说了会留你在家,你手里也不缺钱,等你大学毕业,有什么事情,不都天高任鸟飞?”
他想了想又说:“我也不是不心疼许如墨,但是她们家现在哪里都不对,如果我现在表现出什么,许家那对夫妻恐怕马上就会攀上咱们的。只要她自己想明白,我发誓,只要她自己想明白,不去当扶弟魔,我绝对欢迎她回来!咱们家多少女儿养不起啊,你有什么好怕的?”
安恬叹了口气:何安远看来还是顾念亲情的,但是她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单纯(蠢)的像没长大孩子,在某些事情上却又看得很透彻的何安远,怎么会和原主这个和他曾经当成亲生妹妹的人结婚。
她决定委婉地试探一下。
安恬严肃地看着何安远,看得何安远心虚地摸了摸头发小声说:“怎么?今天我用土豆皮染的,你能看出来吗?我问过张阿姨了,她说咱爸对土豆不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