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看她似乎还在研究伍老师的名字,心里没来由的躁,将手里头的袋子一扔,啪一声那装了好些餐盒的袋子就摔在了地上。
覃莳撇眼看他,知道他这会儿是生气了,又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想了想,她道:“谢谢你!”
陆哲却之不恭,点点头:“是要谢谢我。”
顿了顿,陆哲决定再补一句话:“伍老师昨天签完字就走了。”言外之意,昨天伍老师来去匆匆,根本没在这里耽搁多久。
他以为覃莳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哪知道覃莳恍然大悟:“难怪刚刚护士跟我说我家属走了,有事按铃。原来我居然这么惨。”惨到住院都是一个人。
陆哲:“……”
陆哲窝火,语气就显得不太好:“也没有那么惨。我只是出去了一会儿。”
这两句话明面上没什么逻辑联系,以至于覃莳听到之后疑惑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说了什么。
原来,他是在说,他才是真实留在医院的人,护士说的出去了的人是他,并不是伍老师。
覃莳再次恍悟:“啊!那确实是要谢谢你。”
陆哲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将病床上的餐板搭了起来。
覃莳问他:“伍老师走了,是因为比赛出了什么事吗?”
陆哲动作不停,表情冷冷的:“没有。”
当然有人出了事,是洪岭参赛队出了事。
虽然听说参与的都是社会人员,但目标锁定得如此精准,但凡知道这事情的,用脚指头都知道想到这些人是谁找来的。
伍老师走的时候对陆哲咬牙切齿:“你!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