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一个眼锋止住了正欲说话的岳致,语气幽幽对覃莳道:“听说你挺邪门,你要真有这个本事,看着小致的面子上,我就不与你为难。”说完,便从老人身后走出了两个人。
确认过眼神,这两个人她都揍过,一个是顾长川的手下,一个是岳艇的手下。
覃莳的嘴角不自觉溢出了一抹笑。
咚!
被捶按在地的那个一动也不能动,能动的那个已经很麻利的被绑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一对二果断胜利,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居然真的是个狠人。
老人沉吟。还有其他关于覃莳的说法,不止武力这一项邪门。准确性验证了一半,另一半也不必再逼了。他经过的事情多,邪门的人和事不止碰过这一件,知道有些事情难以解释却会现实发生,既然原本就没有多深的仇怨,这人又似乎与家里得小辈还有几分交情,那就不用斩草除根了。
岳老爷子言而有信,点头让覃莳走,但有人非常不爽。女人抚着自己的肚子问岳致:“这是你姘头呢,还是保镖?知不知道你是个私……”
说话还真难听。
覃莳冲她笑了笑,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看在今天晚上又有大笔进账的份上,覃莳顺手帮帮岳致,让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三观炸裂的货安静安静。
女人瞬间失声。因为上一秒才被覃莳提醒,现在这失声很明显的对应上了覃莳的警告。女人抚着脖子吓得脸都青了。
空气凝滞,岳艇那手下有过这同样的失声经历,没来由的眼皮一跳。
覃莳眉开眼笑转身就走,岳致大步并肩为她推开了门。
“谢谢。”走出房间,岳致轻声道。
房间内,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都凝聚在一个音节都发不出的乔雅身上。
老爷子说的邪门,是真的邪门。
“晚上好像没看见岳芩她们?”覃莳边下楼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