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人还没到,覃莳趴着在窗台上写卷子。
岳致这人不学无术不求上进,家里连个高度合适用来看书写字的书桌板凳都没有,覃莳只好自己找着这么个光线还不错的地方盘腿坐下抓紧时间搞搞学习。
虽然她的分数赚得不多,但有一分是一分,能赚的她都愿意努努力。
昨天上午她去看了看张楚楚,顺便也把新买的其中一份唐诗宋词给了孙知年。
虽然正派分数挣得不如反派多,但好歹也能做个添头。
离张楚楚出事那天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她的病情越趋于稳定,大家就知道醒来的希望越渺茫。
人力不可为,自然愿意相信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覃莳跟孙知年说背这些有用的时候,孙知年明显是不信的。她也不能像对待岳致一样把人家绑起来揍一顿再逼迫学习,只能借玄学之力,说些楚楚托梦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尽人事听天命,他愿意背最好,如果没有背,下次去看张楚楚的时候,覃莳还要继续努力。
但没想到,昨天下午孙知年的名字就出现在了正派学习的页面里。
分数动得不快,可能孙知年这心情上也还不太能进入搞学习的状态,但总归是隔一段时间会动一动。
做完了化学卷,覃莳又掏了张物理卷出来。还没算完第二道选择题,覃莳的门就响了。
这跟岳致的敲门声可不一样。岳致捶门如锤鼓,这会儿的敲门声算是娴静柔和,是气力很小的那种敲门声。
覃莳应了一声,回头看去,见到了缓慢打开的房门外,站着个穿着蕾丝公主裙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着覃莳,甜甜笑道:“姐姐好,我是岳芩。”
是个相貌可人,长得比麦芽糖还甜的小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