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重重点头，又想到以这个姿势点头对方应该看不见，于是一字顿道：“是我！”

唐如墨：“我刚才怎么了？”

艾斯：“你突然晕了过去，喏，是他们干的！”

他松开双臂，想把徐清指给唐如墨看，老太太却早在逃脱禁锢的瞬间就已经转移走了。

艾斯有些懊悔，急忙向唐如墨保证道：“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尽管使唤我就是！不论是武力报仇还是金钱打压，我都非常在行！”

唐如墨忍不住笑了起来。

艾斯：“你别笑，我很认真的！”

话音刚落，他又突然改口道：“不过还是笑笑比较好，墨墨，我喜欢看你笑。”

他努力搜刮着自己数百年阅历的词汇库，希望能够找到最合适的词语来表达赞美之情，可想来想去也只憋出了极为朴素的句：“你笑起来很好看……”

唐如墨：“……”

唐如墨垂下目光，敛去了眼底的异色。

艾斯很不满意自己的口拙，正想再说些什么补救下的时候，却又有煞风景的钟声响起，比起前两次还要更加来势汹汹。

唐如墨神色一凛。

如今有所准备，幻术的效果对他来说已经远不如前，灵台只不过动摇了瞬就恢复清明。

穹天剑如闪电般飞出，越过重重亭台楼宇，径直落入了徐岩的房间里，准确无误地插在那口置于屏风后的米高铜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