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天彻闭上眼睛,全身灵力疯狂运转,咬牙将煞气一点点逼回体内。

那双眸子一会儿变得血红、一会儿又变得纯黑,让他在疯狂与清醒中交织,头痛欲裂。

‘不能让温阳死。’

‘不能让温阳死。’

寒天彻轻声呢喃着,脑海里唯一的念头支撑着他,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意志力与那份对温阳异样的珍视,将舞动在周围的煞气一缕一缕的逼回体内。

事毕,寒天彻力竭,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温阳全身都是密密麻麻伤痕,喜服被烧得破破烂烂,但还能走动。

他将对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掌门唇角的笑意已经在进门后不久消失,他看着跪在他身前的温阳,淡淡道:“起来吧,我救不了他。”

“掌门,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温阳膝行几步,泪流满面的叩首,“只要能救他,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我的性命。”

掌门沉吟,从江延的角度能看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

记录灵晶在此时被江延用魂力包裹着带入了寒天彻的记忆之中,为了不损伤对方的神魂,他只能将最关键的部分录下。

幸好没过多久,掌门便低叹一声:“还有一个方法,只是……唉……”

温阳闻言重重叩首,额头都磕破了,眼眶通红道:“求掌门告知。”

掌门看了一眼表面还残存着煞气的长剑,在温阳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意,然后语气沉重道:“还有一种方法便是:

用至阳之人心头血练成丹药让彻儿服用,若能用全身精华炼制,效果为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