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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色苍白,额头浮着一层冷汗,张珏看她如此坚决,也不说话,按住她的膝盖。

“疼吗?”

白叶冢妆子顿住了,她的笑容消失,眼中含着哀求:“别说了,小玉。”

张珏垂下眼眸,他想起前世在医院的肿瘤科病房照顾张俊宝时,隔壁病床就是一位白血病病人。

“你的牙龈、鼻腔出血,我以前还见过你月经量过大到弄脏衣服,如果再加上关节疼痛的话。”

“妆子,你是不是有血液病?”

张珏不知道白血病的单词怎么念,只能问她是否有“blood disease”。

白叶冢妆子不说话,张珏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两个暖宝宝撕开,贴在她的膝盖上。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在打破世界纪录拿下大奖赛总决赛的冠军后,妆子就要从花样滑冰的赛场上消失了。

一滴眼泪落在裙摆上,将衣服染上一个深色的小点,张珏突然被抱住,耳边是女孩的哭声。

他拍拍女孩的后背,安慰着哼着歌,妆子听了一阵,发现这家伙唱得居然是92年巴塞罗那奥运的主题曲《aigos ara siere(一生的朋友)》。

噗嗤。

她破涕为笑,接过张珏递来的纸巾擦脸。

“真是的,明明我连教练都瞒过了,现在却被你猜了出来。”

张珏面无表情:“你不能一直瞒着,出于友谊,如果你再不说,我会告诉你的教练。”

妆子很是无奈的叹气:“知道啦,其实我爷爷和爸爸都因为白血病在30岁之前就走了,家里怕我和庆子被遗传这种病,早就给我们存了造血干细胞,我比完这一场就会和教练说的……”

张珏歪歪脑袋:“也就是说,你不会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