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喻晚舟当时一直在叫他名字。
宗瑜把其他东西全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犹豫了片刻,唯独拿着那盒粉色的东西走了出去。
应该还能用吧,今晚试试?
可能是公司的事真的很棘手,喻晚舟到了晚上才回来。
然而宗瑜却麻利的把所有程序都省了,他催着喻晚舟去洗澡。
喻晚舟回到卧室,没多久就看到门口探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兔耳朵,宗瑜先是支了脑袋进来,看到喻晚舟惊讶的眼神,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其他两样实在太羞耻了,他暂时无法挑战那样的难度,只能戴个兔耳朵。
他飞速冲进了卧室,钻进了被子里。
喻晚舟还没从之前的震惊里走出来,他看着宗瑜头上颤巍巍的兔耳朵,道:“瑜哥……”
宗瑜却一个翻身压住了喻晚舟,他看着身下的喻晚舟,慢慢凑近,就在两人鼻尖凑在一起的时候,轻轻开口道:“我把自己送给你。”
他拉着喻晚舟手探进了自己的衣角,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哆嗦。
听网上说在下面很疼,喻晚舟已经受过这么多疼痛了,他一点都不介意这个。
喻晚舟看着宗瑜湿漉漉的黑眸子里只映着他的模样,空荡荡的心似乎被什么一点点填满,感受着宗瑜灼热的唇从他的额头、眉眼、眼睛一路缠绵而下,喻晚舟的呼吸开始滚烫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宗瑜被压在了身下,他一慌张伸手环住了喻晚舟的脖颈,兔耳兔也歪歪的搭在耳边,衣领微敞着,露出了难得的媚态。
喻晚舟却轻轻拉下他的右手,宗瑜只觉得手指一凉,一枚戒指戴在了无名指上,喻晚舟双手捧着宗瑜的手,垂头虔诚地吻了一下宗瑜的无名指。
低声道:“瑜哥,我们结婚吧,就在今年冬天。”
“我们去一个没有人的小岛,去一个不会下雪的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