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行动迅速地把卫定给保护了起来,一同面对着这对他们来说,已经变成了敌人的家伙。
“你来做什么?”宋仇武问。
余绝自在地四处看了看,“我来自己徒儿家做客啊。”
“你不是定定的师父。”叶吾梵驳斥他一句。
“可我救过他,教过他,和他相依为命过。”余绝再度说道,“你们可以不承认,但他……”余绝的眼神往卫定的‘树身’上一扫,笑了起来,“他不能不承认。”
“你,要不要脸!”习湛开骂起来:“是你造成的大灾祸,是你把定定害成现在这样的,你还有脸来我们家,还想,做什么客?”
“他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他自己选择的?”余绝大笑起来,“我可没有逼他做这些。是他自己犯傻。他毁了我的好事,我没有杀过来找你们报仇,你们应该感激我,还念着往日的情谊。”
“你强词夺理!”习湛怒了。
“阿湛!”武婴唤了他一声,“别和他吵,没意义。”
“是啊!没有意义的事最好不要做。”余绝走到一旁的贵妃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你们不如问问你们家当家的是意思。”
‘当家的’指的是谁,自然一目了然。大家伙儿都把目光转移到了卫定身上。
卫定定定地直起腰身,半晌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晃了晃‘腰肢’:随他便!
既然卫定都这么表示了,爸爸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