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许暖眼睛红肿,满脸泪痕,打开门后,又无精打采的退了回去,坐在讲座旁边。
“怎么了?”
她沉沉闷闷的说:“我想家了,这里的日子,太难熬了。”
唐夭夭轻轻抚慰着她的后背:“我也想了,晓兰啊,我们来支教,说是一种责任,其实就是来感受生活的酸甜苦辣。”
“你看,那些山里的孩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着这样的日子,她们都能快乐,我们为什么不苦中作乐?”
晓兰摇摇头:“她们已经习惯了,把我们想改变她们的想法当成了一种怪异。”
“今后,山里的孩子走出去了,就会传承教育,以后这里会好的。”
晓兰看着她,忽然笑了:“姐,我真羡慕你,在什么环境下,都能自我安慰。”
“人啊,这一生,如果自己都不想开些,谁来替你想?”
说着,唐夭夭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行了,收拾收拾眼泪,去吃饭吧,其他老师都很担心你。”
“嗯。”
这一段戏,拍完了。
唐夭夭回忆着这些台词,内心情绪涌动着。
人这一生,都说是生下来活下去,才简称生活,就看,是一个什么样的活法了。
许暖擦着泪水,她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唐夭夭的演技,没有丝毫退步。
“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