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画家,同一天开画展,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认识。”
“有没有可能是忘年交?”
“啊!如果是的话,真是让人激动。”
伴随着叽叽喳喳的声音,唐夭夭来到了画展的最中心,抬眸,一眼就看到了投影在一扇墙的画。
这一眼,让她莫名有一种亲切感。
画中,是一个被裹在襁褓里的婴儿,她闭着眼,有一种说不出的安详感。
背景漆黑一片,只有一根随风摇曳的蜡烛,在黑夜里,似乎快要燃烧殆尽。
不知为何,他在画婴儿时,会使用这样黑暗系的风格。
就好像,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在受人世间磨难,烛光也温暖不了这样的黑夜。
“这幅画的色彩给我感觉好沉重。”
又一个人也说:“是啊,就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有些难受。”
“我看这婴儿,像是被遗弃了。”
“我看着像是在说,人这一生,本就黑暗重重,烛光就像是人生中的一束光,那么的脆弱。”
“我倒觉得是思念。”
“蒋恩仁年纪轻轻,竟然画出了这样一幅画,真的是旷世奇才。”
“可不是嘛,这样的画,实在是太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