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他，褪去了青涩，不再是少年，眉宇间几分浓郁，虽然依旧俊朗，却少了初见时眉宇间那一缕明媚的阳光。

由此可见，牛奶妹的死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吧。

他并不是真的放下了，正如他所说，将曾经的一切，放在了心中。

苏美擦了擦眼泪，鼻尖红红的，好一会儿才问：“你会一直帮我，就是因为牛奶妹，对吗？”

“你是她唯一的挚友。”

果然是这样。

也只能是这样，如此厉害的黑客才会帮她做事，就算对黑客来说是毫无技术含量的活，他也会接。

苏美没有说话，嘴唇轻轻颤了一下。

牛奶妹与她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在她童年最痛苦时与她抱团取暖。

牛奶妹就像是一颗甜甜的糖，甜了她许多年。

对于她的死，一直以来，她都是无法接受的，却又不能不接受。

这么多年来，傅司南将埋藏在心里的这件事说了出来，一幕一幕，仿佛发生在昨天，又好像，真的是上辈子的事。

呼吸沉了几分，克制着情绪，看向小妹：“葡萄，这一次攻击你的黑客，很可能是表哥。”

“从曾经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来看，其实，你最不想怀疑的，就是他吧？”

他直视着她的双眼，没有否认，却认真的回答她：“理智告诉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