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二十棍子打完了。
傅子亦整个后背和腿都是伤,还渗出了血来。
傅锦承丹凤眼难得撑得很大,看着他后背白衬衣上的点点血红。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概都不用下床了。
思绪间。
秦颂一棍子打了下来。
有种皮开肉绽的疼痛感。
十几年没挨过打了,几乎忘记了疼痛的滋味,倒吸一口凉气,闷哼出声。
打了十棍子后,他疼得差点晕过去,说话都很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溢出几个字:“秦叔,你这力气,真是……不减!当年!”
又是一棍,打得他剧烈咳了好几下。
这惩罚,真够要命。
乔胭脂看着老六身上的血,小时候都挨过打,但她都吩咐过秦颂,稍减点力,都是孩子,别打残废了。
现在大了,不用减力了。
生生体会到这句话:打在儿身痛在自个儿心上。
好几次都想让秦颂停下,却又觉得,这帮兔崽子,不好好教训一番,今后还可能做出这种自私自利的话来。
不好好打一顿,怎么对得起夭儿其他的哥哥们。
打完了傅锦承后,乔胭脂出了声:“秦颂,暂时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