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轻轻顿了顿,像是有些自责:“想着,晚上早点过来,多抽点时间,可以看看苍哥哥的伤怎么样了。”
赵玉生:“……”你可得了吧。
唐夭夭若真如她说的这般真心,他这个导演都不用当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可以确定,唐夭夭肯定是不喜欢阮苍的。
这一声苍哥哥,别人听来可能很自然,但他听着,杀意十足。
阮苍露出了谦和的笑容,温声道:“唐小姐不用记挂在心,有谁这一生拍戏没受过伤?能负伤,也是一种荣誉。”
荣誉么?
唐夭夭笑了,轻声说道:“那就好。”
她便要将他认为的荣誉,变得更真实。
之前那个,还不算!
赵玉生暂时看不懂唐夭到底想做什么,他快速开工,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
今晚,这是一场打戏。
唐夭夭已经拍过很多场打戏,虽然不能用完美来评价,却也是娱乐圈大半部分人比不上的。
一人手里一把长剑,在竹林的两头站着,等待导演的指令。
唐夭夭拿到剑的这一瞬间,眼神变得顽戾冷冽,仿佛已经入戏。
阮苍看向她,在夜晚里,月光之下的唐夭夭身着一袭黑袍,双目炯炯有神,蕴藏着如秋色寒风,
她眼底又有着几分忧郁,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仿佛,想要将他看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