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汝云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继续坚持自己的正义：“我虽然没看见，但是刘媛脸上的指痕印的确很清晰，难不成，是她自己打的？”

周边的人，全部跟着起哄。

“是啊是啊。”

“以为没人看见就没事了吗？”

“伤痕都在，还想狡辩，敢做不敢当，白瞎了《狐仙》这么好的戏。”

“刘媛的腿已经受伤了，你还打她，是人吗？”

唐夭夭脸色看似委屈，唯有站在不远处的萧靳寒捕捉到了她眼底的意兴阑珊。

仿佛，这与她来说，只是一场幼稚的闹剧，而她，是看剧的人。

江慈倒是蛮担心的：“四爷，要不然，我……”

说到后面，触及到他眼底冷冽的神色，顿时不敢继续说了。

江慈记得上次，四爷就说，赶着去犯贱么？

最后真的去了。

他信，四爷这一次，绝不犯贱！

唐夭夭靠近了几步，既然断了腿，都赶着来陷害她，不还她个大礼，岂不是浪费了她这一趟的辛苦？

刘媛想到唐夭夭用凳子砸她时的狠戾，颤抖着，这不是装出来的。

是发自内心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