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法国是最浪漫的国度。就连我们老板来这里后好像都被感染,在巴黎那几天,晚上谈完项目总要拉着我出去喝一杯。”
关琪月说到这里,没有继续往下说,等他问,你去了吗?
等了一阵,见他压根没听见她说了什么,旋即换了个话题:“还记得那年咱们去朝鲜吗?我可是丢脸丢到国外去了。当时多亏了有你。”
姚远这次听见了她说的,朝鲜,尘封的心一紧,隐隐抽搐了两下,没说话。
“说回来,那地方的医疗条件也确实差,我还记得当时你在医院里忙前忙后的,因为没法输液,还和他们急了。”
病倒在异乡,迷糊中一睁眼,看见他高大的身影罩在自己前面,感觉霎时病就好了一半。
关琪月自顾自地说:“真是,谢谢你。”
姚远淡淡道:“没什么。都是团友,换作是谁,我都会那样做。”
如果,他想,如果那时候知道去医院将错过和纪然见最后一面,他一定不会去,管他晕倒的是谁,他都不会去。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去了,错过了,一切的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关琪月看出他情绪低落,转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