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阳呼出一团白气,忙问:“要我做什么?”
“帮我……去小卖部……买包……卫生巾……”
纪然嗫嚅着。
秦羽阳的脑袋嗡得一下,耳边像敲了声震耳欲聋的铜钟,脸登时也涨的和纪然一样红,还没想好要怎么办,只听她又哭唧唧地说:“我……我好像是来例假啦……呜呜呜……下面都是血……我不敢动呀……”
有时候,世事就是这么爱捉弄人。
纪然第一次来例假,用的第一片卫生巾,竟是他秦羽阳冒着大雪帮她买回来的。
“耶!”
趁他怔神的档口,纪然一剂猛扣,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之后,秦羽阳开始了节节败退,有几次甚至让纪然直接发球得分。
他被动地挥动着拍子,像鬼迷了心窍一般,眼神再难在那个黄色的小球上聚焦。
第三局,居然让纪然赢了。
杨佳映从沙发里跳起来,开心地和纪然击掌,秦羽阳顺势将手里的游戏手柄一丢,摇头说:“不玩了,我要歇会儿。”
“嗨,才输一局就不玩了?这么输不起哪!”
纪然刚打在兴头上,准备反败为胜,秦羽阳此刻要临阵脱逃,她当然不干。
“嗯,就是这么输不起。”秦羽阳不理会她的激将法,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
“嘁,那咱俩这局算我赢!”
“你赢就你赢!”
纪然满意地瞟了眼手下败将,对杨佳映说:“来,咱俩接着玩!”
午饭,一桌子陈瑾的拿手菜,吃得波澜不惊。纪长宏和秦向中聊着世界变局,国内时政,各自单位上的事,三个孩子插不上嘴,顺带一耳朵听着,闷头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