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要不是谦谦怂恿,我才不买呢。那么贵!怎么舍得随意穿。现在想想,四百多元钱!”刘娜按住胸口,“知道吗,现今,从窦房结、到浦肯野纤维,再到心肌细胞,全部都在抽痛!”
“整个心脏全受累!终末期!”谦谦说一声,“你还可以再寒酸一些!”
“谦谦,你也在这里。”kii对于谦谦有些印象,一位豪爽大气的女子。
谦谦非常满意地一点头,“谢谢,还记得我的名字。”
“留个电话号码吧?”
“好呀。听说你可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富三代,当真有幸。”
“哪有?不要听刘娜胡说。”
刘娜望着前方的阳光男孩,总算找到些话题,开口问,“kii,你还在重症观察室吗?”
“这个月刚回到picu病房。”kii积极踊跃地回答,顺便挨着刘娜坐下来,“你呢。都在急诊、门诊吗?什么时候回picu。”
刘娜微叹息道,“可能要半年后,也可能要在急、门诊待一年。”
“这么长时间!”
“我也想早点回去,在急、门诊,心太累。”刘娜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上个月收治的几个癔症的孩子好了没有?”
“癔症?”听到这,谦谦侧头问刘娜,“现在孩子也有癔症。”
刘娜一副老生常谈,“是,现在孩子压力大啊!一个月四、五例,不明原因头痛、胸口痛,查一堆检查都没事,推次生理盐水就好。有个留守儿童,更可怜,常年跟爷爷住。和他交流的时候,眼神里空荡荡的。”
kii淡淡地笑着,眼望着刘娜,“我看你眼神也甚是可怜,如此多愁善感,小心早生华发。”
三人正交谈,一个温柔、清甜的声音传来:“许哥哥,他们是,给我介绍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