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得要死的人好几回来逼急着要死的人,赶快把遗产和股份匀给我,要不然你试试看!
那次直接把老爷子气得半条腿进了鬼门关。饶是如此,也是好疼他个便宜孙儿,温童想趁机提车祸凶手的事都没空子可钻。终究被逼无奈,只得权宜应订婚,为保万无一失。
仪式,梁先洲忽而好笑,嘲人也自嘲。他跟温童说,梁家从他父辈母辈到上头几个姐姐,无一例走的联姻之路。都为了难以抛弃的利益合拢身家。像个死咒。
“你后悔了?”温童当场反问。
“不后悔,人各有命。你想要么,就得付出同代价。而代价于我而言并不太亏。”
梁先洲说,唯一遗憾的是自打从香港回内地,还没正儿八经地谈一次恋爱。实难释然。
随即便问温童,能不能归零我们的身份、往事,无债一身轻地谈次恋爱?权当是婚前预热。
左右她也单身。就答应了。
所以来陪同就医,便是梁在尽男朋友的义务。“我必须向你坦诚,酒店那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嗯,我后来知道了。”
温童笑盈盈地,手指再在他虎口处点了点,说她也是良久才想起来,“你里没茧。”
就是这个瞬间,梁先洲才恍然,他们之间根本办不到无债一身轻。至少她不能,他故意话有所指地提她心里的债主,“知道赵聿生最近的动静嘛?好像在合并名几家公司,跟他姐合办的品牌也逐渐走上了正轨。”
温童摇摇头,不声不响,把面上一秒乱神的微表情抹了去,“不提他。”
“他一次都没来找过你?”
“不提他!”
她极想回收几个月前的话,梁先洲没准就是有绿帽情节。要么是大多数男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