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模糊啊一声,“你哭出幻听了。”说罢拿领带将她的花猫脸一顿乱抹,就要走了。说实在的,他拎不清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来了,堵车两钟头,仿佛就为同她道句生日快乐。
也或许,是为了更笃定心里那杆秤吧。
从前它什么倾,眼下,它该向哪边斜。
“赵聿生!你今天要是再这么虎头蛇尾地一走了,我发誓一辈不跟你说半个字。”
起身间,温童毫无病房禁止喧哗的自觉,冲那背影大喝。
有人果真就像身前竖起片结界般地,脚步一停。随即一不做二不休地转身,快步到她面前,温童本能后撤半步。
赵聿生却步步紧逼,“你觉我们现在这样像什么?”
“像什么……”她木然复述。
“像不像情侣闹别扭?”
“哪对情侣像我们这样……”
“我们这对。”
温童:“滚蛋!你压根没把我当成女朋友过,现在堂而皇地说这些话……”
有人第次打断她,黑衣黑裤沉着脸,几乎喝出声,“去他妈的没当过!我这一年多心里就没有别的女人。”
话音刚落,天边訇然响起一道冬雷。
不唤醒那地下百蛰,兴许只为了叫醒世间众人,从心、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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