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温沪远松了松领带,终于扳回一城般地畅快、如释重负,“还亏了何总助细致。在公关的计划资金里发现猫腻,申请款项远大过会议商定的,我决议彻查所有账目。”
到此,某人别开脸嗤一声,讥诮了句什,温童没听清,二次同他交锋了视线。
投入成本确他擅自抬高的。
一则因为这场舆论翻身仗关乎着他的黑白,二则他一向在项目启动上宁可挥霍款项,也肯委屈紧巴。
这一切温童都知道,更知道那天明明能顺利交付系统验收的公关预算,因为她没捱过何溪使绊子核对,大意失了荆州。
会散,她随即追了出去。某人走快,愣到电梯边上她赶着。
“我……”
“你把明细表何溪看了?”他分明嘱托过的。既然全权由你负责,要旁人插手了。
温童惶惶然,“对起,当时我没有想那多。”
赵聿生错开她目光,双手抄兜,注视楼层显示屏,形容满满的阴鸷冷峻,
“你命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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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吧。
或许当真是互相犯冲。
温童方要找补几句的时候, 赵聿生已在气头上,气她又给自己惹祸事,气她看不清利益攘攘, 永远头脑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