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贪多,越睡头越昏。”
两人,一个以问答,一个答非所问。
赵聿生一面揩着头发,一面看她。人在临睡和床时分最接近自己的底色,他鲜少能见到温童这样,不拿刺扎人,倒是显得恬静许多。
不知怎地,她无论因为什红眼眶,他都爱看又不忍多看。
“你要回家吗?公司今天下午预算会议,研发部砍了,你不在,梁总主持的。”温童屈膝坐在那,某人发尾的水滴掼到她眉心。
腕表搁在枕头边上,赵聿生俯身去够,“不回家,晚上就在这睡。”
说话的时候,气息温童耳边拂过,他刻意停顿两秒,随即其不备地到她眉心将那抹水珠抿走。
温童本能抬手去揉,“痒。”
他胳膊挨着她腿边,更痒。
赵聿生笑着直身,立回床边戴表,因为漫不经心的低头,将好使他瞧见温童的双腿。没盖被,更没着裤子,就那大剌剌裸-裎着。
感受到注视,温童连忙抬头,就望到他喉结上下滚的痕迹。
她很灵敏地嗅到大事不好,随即跳下床,跑到浴室洗漱去了。
跑得太急,以至于忘记穿条裤子。毛衣是长款的,浅浅遮一半臀部而已。
温童站在梳妆镜前,刷牙洗脸停当,好半晌,是不敢门去。
不多时,那磨砂玻璃门上,就隐隐勾勒某人闲散歪站的影子。是捉迷藏也是包围,总之藏躲的人先暴露了自己,“你要干嘛?”
“我要拿东西,你快,掉去了,再不来问前台要火钳夹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