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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艮第红 梁仝 898 字 2022-10-06

对此温童也懂,似笑非,装糊涂地翻篇了。其实,午间时分赵聿生有问过她,尾牙必然会沾酒的,开车不方便,要不要随他车子一道。

再三咂摸,她还是否了,为人多是非多耳目也就多。寻常公司里已经有了些小道流言,特别今夜温沪远还在场。温童觉自己没所谓,

只担心赵聿生受累。

此,梁先洲话外音地问她赵聿生相关。

诚然且愧怍地说,连她也不晓他何时会来。

八点年会正式开场,在乏善可陈的热场节目之后。温童坐在台下,一群女同胞之间,几乎全程都在跑神。

左后方独留一扇门专供人员进出,她数不清朝那处张望了多少回。

台上统筹人员检视话筒,准备领导讲话环节时,温童外套由孙泠扽了扽。后者探过头来,想同她交底当年家人空难的事,只是,开场白才说半截……

后面来人了。

赵聿生一身煤灰色正装西服,驳头上嵌着香槟花领针,姗姗来迟也。往年,演讲环节是压轴顺序,该是从泰州领导到孟仲言再到他的递进,最后才是温沪远。

今年却一反常态,由他牵头上场。

“搬风自己搬到下家去了。”孙泠低声道。

温童闻言,一时五味杂陈。

她直看着他脚下生风地登台,理理袖口调整麦架,仍旧四平八稳的样子。站定后,一通熟极而流的期翼话,全然脱稿发言。

将近言毕时,赵聿生率领众人聚焦到坐在第一排的温沪远,他带头鼓掌,“尔来一百九十载,天下至今歌舞之。诸位无论如何,将来是去到别处还是留在冠力,都不应当忘记,

成就你们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