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的双黑房,赵聿生一路搜索过来,突地驻足,阴沉沉凝视闷头穷叫的臭小子。
“尼玛,打野不给蓝,玩毛啊!”
“干啊!上丫的!”
战局正酣的档口,若愚耳内陡然失了游戏音效,仰头正欲劈头盖脸一通骂……,“册那,你都能找到?”
“关机,去上学。”某人不和噜苏。
“上个屁,你别挨打完再说。”
耳机被抢走,赵聿生眼油盐不进的样子,抄兜沉默半晌,走了。
几分钟后折回来,一言不发地落座开机,在若愚一脸错愕里松松领带,说:“另一个号么段位?借。”
“你陪打啊?”
“嗯,你快自杀。”
“……”
算起来舅甥俩许久没并肩作战了,上一次是三年前,复刻般的场景、原因和所用英雄。
结局也一样,赢了。
若愚雀跃之余没意思对身旁人说,你从来没让失望过。
二人上车去往学校的时候,赵聿生剖析与:你妈人得么坏心,近十年的生命,面子堆砌到限光鲜,里子其实就是块一碰就【注】的玻璃。
你呢,将是用碎渣锻造出来的,是证过她窘迫的短板,所以她才既爱又恨你。
“那你呢?你的短板是么?”若愚听了番诛心话,也没怎么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