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没说完,赵聿生就一手把着后座车门,一手圈禁她到身前,“我不想听什么没有没有,算吧不算吧。正常来讲,你要么蹦豆般的语速跟客户简报早被判死刑了。说话就一次性说完,更不要带任何疑惑性的语气词。你已经独挑大梁当总经理了,按理来说不需要我来管、来手把手地教了……”
到此,温童本想怼一句凶什么凶嘛!结果某人陡转直下了气焰,反问她,“可我为什么忍不住想管,舍不得放手呢?”
她被绕进逻辑陷阱,意识翕开双唇,面前人伸手扶住她脸颊,手指插-入长发里,
“和我在一起。次不要想差了么火候,更不要想你阿公、你父亲或是任何人。只有我、你。任何难题都有我陪着你一关关解决。”
“你是活生生的嘛?真实的嘛?”温童好怕是梦,抬手沿着他眉心到鼻梁,划一遍又一遍。
“当然。”赵聿生抱她后座,“我是真实的人,真实地想要你,想要你重新定义我。留在我身边,相相。”
像旅人长途跋涉后终于把炊烟拢进怀里,
灵魂到躯壳都得到了莫大慰藉。
他探进身子吻住她,“我带你去镰仓看烟火。”
“你,我要拿录音笔录来。”
“录你个头啊!”
有人捉回她不安分的手,扪到心口,自问无愧,再重新衔回她唇间的淡淡酒香,“我会带你去。我保证。而且一次你先出发去机场,
我一定准时赴约。”
雨慢慢住了。月色皎洁如洗。
晚读临近尾声的时候,班主任敲敲三角尺,“李若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