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筒放下的咔哒声总算响起。
周馥虞这才发现傅十醒无意识自伤的行为,叹了口气,弯腰从电话桌下头的第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捏着他的手腕分开,把一双手给镣上了。身下的青年已经被肏得软烂服帖,浑身脱力随意摆弄,后背是干涸了的精块,臀肉上还留着鲜红的印子,前头的睡袍也皱巴巴的。
肏弄的动作缓了缓,圈腰揽腿把人抱起来,只是这么维持着插入的姿势,性器在甬道里这么转一圈,前端勾弄挑着软芯儿,不免又是一声闷哼。傅十醒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方才差点就要晕过去,此时突然被温情脉脉地对待,竟然无所适从地发起抖来。
男人抱着他回了卧室,温柔地将他放到床上,掀起睡袍的下摆,轻轻分开他的腿。方在跪得久了,膝盖已经是一片淤青。周馥虞怕揉疼了他,捧着小腿让他屈起膝盖,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疼处:“你今晚上是不是怕我?”
傅十醒似乎不能理解周馥虞在说什么,点了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他想去抱周馥虞,可是手被锁在一起分不开,呆呆地开口索求:“周馥虞,我想抱你一下,行不行?”
周馥虞轻轻一推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摆盘上桌任人鱼肉,手还隔着睡袍拧乳尖,勃发又顶上肉穴:“行。用这儿抱。”
一边说着,一边沉腰又开始一轮交媾。
周馥虞掐着傅十醒的腰冲撞,将他的双手往上推,强行让他含住手铐的链条。一口白牙中间咬着银链子,狠戾得可爱,勾得阴茎又胀大几分,肏干得越发粗暴起来。傅十醒的眼眶发红,淅淅沥沥得掉眼泪,上面下面都跟坏了似得泻水。
泪水浸润过了嘴里的镣铐,更闪出银光来,但那手铐又压伤糜红了嘴唇,银红白三色的妖艳,莫名地显示出一种奇异的对比性美感,暴力与性爱交织在一起直击着本能性的躁动欲望。周馥虞把胯带了稍稍后拉的弧度向上顶,龟头棱子向前一勾,小腹上都浮出性器的轮廓出来,撞得傅十醒喘出了哭腔。
“顶到了……嗯——!不行,太深了,周馥虞……”
“顶到哪儿了?是这儿……”
周馥虞知道这是碾上小狐狸精的痒点了,突然就停下来,转成慢悠悠地绕着敏处周围打转。掌心玩味地覆上傅十醒的小腹,先是在肚脐眼下头停留,然后在缓缓上滑,停在腹腔中央,小尾指恰好勾在肚脐处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戳刺,开口继续揶揄:“还是这儿?”
傅十醒暧昧地伸出殷红的舌头,将嘴里的手铐链舔舐了一遍,然后挣脱出来,双手从脖子开始往下抚摸自己,绸缎袍子被扒下来,盘成一团挂在腰际。那手往下,锁骨胸乳肋肌腹部阴茎,最后握上周馥虞的手,引着他也来亵一回这身顶好的皮肉。
最后他停在了左心房的位置,嘴唇一张一合,被干得声音都气虚了,却还在费尽计谋献媚,假装自己才是主导者:“顶在这儿呢。够不够大,够不够长?”
他这话也不知道跟谁学得,流氓极了,仿佛被插得淫水涟涟吟哦不断的人是周馥虞似得。火上浇油,那可是引火烧身,要自作自受的。周馥虞一手往傅十醒的屁股上用力地扇了好几下,左右开弓,也不管这惩罚小孩的方法用在一个成年青年身上是不是过于羞辱,反正嘴里心里不干不净地学小瘪三调情,就是该调教欺负一下,挨疼了还会自己夹紧,嘬得周馥虞更爽利。另一手则捏住一双手腕,压在傅十醒的喉管上,俯身叼着发红的耳垂低语:
“哪够。得顶到这儿才能喂饱你,是不是?”
“唔——咳啊!”
傅十醒绵绵软软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呻吟,表示被卡得窒息了有些不舒服。听了周馥虞这往喉口的玩笑他又忍不住想笑,结果还没出声完全,甬道里的肉棍突然开始发疯地抽插起来,直接顶弄得他咳喘,脸颊涨得通红。
周馥虞把他的嘴捂住,只露出一双满溢泪水的眼睛,咳嗽声被闷在掌心里,听起来像是呜呜的求饶,极大地挑起施虐欲。傅十醒闭上了双眼,在心里骂自己没骨气,下半身动物,双腿主动分开缠上周馥虞的腰。
待那只手终于把充足的空气还给他,傅十醒睁开了眼睛,望着周馥虞,极其认真地说:
“周馥虞,我给你生个孩子吧。”
他的双手无力地铺下来,抚摸着小腹上微微浮起的茎头形状,眼睛里头不自觉地淌水。后脊的伤疤莫名地疼起来,皮肉下头像是生出了许多燃烧的小晶体,一面摩擦着组织细胞一边炸裂开来,哔剥哔剥刺啦刺啦地,蚕食鲸吞掉血肉骨髓。
交合在一块的下体挤出粘液与水声,臀肉被阴囊撞得一片通红。周馥虞往傅十醒的乳尖上扇巴掌,两颗软粒内陷又勃出,淫荡红肿地挺立着。两块平坦的胸肉被打得涨出一点女人样的奶子轮廓,微微鼓起,仿佛真能怀孕似得。
周馥虞道:“怀不了,傻宝宝。”
傅十醒答:“你说谎……你射给我。我给你怀给你生。我要一个我跟你的小孩子。”
周馥虞道:“要一个孩子干什么。我有你这么一个祖宗了还嫌不够伺候的?”
傅十醒还想继续驳下去,可是周馥虞没给他这个机会,一个深顶往穴心上狠狠一撞,直接把乱七八糟的诨话都搅成了尖叫和喘息。实际上要是傅十醒真的没有生命危险地能生一个,大概周馥虞也真能上赶着像个愣头青父亲一样当祖宗伺候,问题是傅十醒是男的,就算他比女人还名器,可是身体里没卵子没子宫,走的是后庭不是阴屄。
可傅十醒只觉得微微鼻酸,也是,有了孩子两个人就要缠在一起了,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一辈子两辈子每一辈子都跟周馥虞搅在一块。就算两个人死翘翘了世界上还能留着一个后代,后代再有后代,子子孙孙无穷匮矣,神州大地上处处流传着这对佳侣的传说爱情!
傅十醒知道生不了,知道得尤其清楚,可是听着周馥虞这么说还是又急又难受,鼻子一酸就要无助地撒泼。狼崽子一样张嘴就往周馥虞的肩膀上撕咬,一点不留情地见了血,可呜噜呜噜地哭得比谁都委屈,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
做爱做得和互殴似得,他越咬周馥虞就肏得越狠,兼具着往肋骨往后腰勒压的手臂都施加力度,骨头都有些疼。钉在身体里头的阴茎粗暴地搅动抽插,所有内脏都要被顶破捣烂。傅十醒希望真是如此就好了,最好周馥虞能把它们都弄坏,接着应允性欲之需求造出女性的器官来,于是自己就能兜上一个种。
他使劲了浑身解数去发浪,求种求子,甩头拧腰骑在周馥虞的阴茎上。真的像是那些小弹窗里的“性冷淡的妻子”,开始呢跟单方面婚内强奸似得,结果实际上被肏开了比谁都下贱浪荡。
唉,可是他不能生孩子,假使他真的能生一个孩子,那没准真的能成为周馥虞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