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然掰着焦鱼玩。
“不知道。”
“他们说你曾经对他们老祖宗骗身骗心,最后还别人家害的遍体鳞伤。”
“胡扯!”温如然气愤,“我才不可能做这种事,我明明可忠诚了,我还一直守着……”
说到一半她自己都卡壳了。
守着什么?
守着谁?
守着哪个东西吗?
要脱口而出的是什么?
廖玄无停下手中动作,眼神染了温度,很是迫切:“守着谁?”
他很笃定,她是在守着某个鱼,而不是某个物品。
不过鲛人的这种笃定,更像是要想寻求某个答案。
温如然思索着。
廖玄无没有催促,只是目光很殷切,往死里总是冷冰冰又讥讽的嚣张与狂妄,如今全是期盼。
从一条狼退化成一条狗。
摇着尾巴,等主人垂怜。
仅仅只用了一秒钟,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