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时,再得寸进尺。
她又转身面壁,侧着身子,抠耳朵上的耳坠,只等着把它拿下来,再恢复魔力。
但耳坠像是长进了肉里,完全抠不出来。
温如然折腾半天,耳朵又疼又热,最终只能愤愤放弃。
而沿着水流过来的,是鱼肉的香味。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饿小人鱼拖着铁链游到快门口的地方——她只能游这么远,这还是因为廖玄无的房子不大。
小人鱼巴巴的望着廖玄无手中的肉。
“你……饭量小吗?”
廖玄无正在挑鱼刺,头也没抬:“小。”
温如然怯生生回:“浪费,可耻。”
廖玄无乜她眼:“我生来就很可耻。”
“……”
没法聊了。
正在这时。
又有鱼来敲门了。
廖玄无垂下眼,银色的发丝在水中荡出优美弧线,掠过他深邃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