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然脸色泛白。
好、好残忍。
她问:
“会疼吗?”
那鲛人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像看傻子一样:“尾巴断了疼不疼,你说呢?”
温如然:“……”
她更加附小做低,试图放松对方的警惕,雪白的小手扒着网格:“我,我会听话的。”
腔调婉转,祈求道:“你不要拧断我的尾巴好不好?”
鲛人高傲的哼了声:“这我可做不了主,得看我们老大怎么想的,他就是想拧断你脖子,你都得受着。”
“拧断谁的脖子?”
温如然听到这低沉的嗓音,一愣,在网里面艰难扭头——
是他!
是这股黏黏腻腻的视线!
可恶!
一定是早有预谋!
拎着她的鲛人讨好的笑了笑:“老大!这是我给您抓的小人鱼,你看看,这细皮嫩肉的,你想怎么卸着玩都行。”
温如然咬唇,心想,不会真的要死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