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绛从思绪之中回神,想要问问女人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短暂性的恢复正常。
结果,女人早就离开了。
姜绛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见到女人,只好咬咬牙,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出了门。
帽子,头巾,墨镜,口罩。
在将近四十度的艳阳天简直是异类。
但姜绛紧张地已经没有心情关注周围人的目光。
一心想着等会儿,怎么能够争取到下个项目的名额,又怎么能安全糊弄过去她身体的异样。
甚至在脑海中打了份对导师道歉的草稿。
可是,等到了实验室。
见到了舒菱——
她头发也扎了起来,没有平常畏畏缩缩的模样,皮肤变白了,眼睛也变的有神了,笑起来很漂亮。
此刻正在导师侃侃而谈。
姜绛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到那位平常脾气暴躁的导师正温和的笑着,就能够明白他们交谈的有多愉快。
怎么会这样?
她拉住一位同学:“舒菱,她,她是不是整容了?”
那同学莫名其妙,“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