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的种子。
种下之后,长出风易舟的种子。
“做噩梦了?”
男人声线极冷,吐息毫无温度,死气沉沉。
初玖还在风易舟的怀中。
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微微叹了声:“梦而已。”
梦而已。
但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呢?
她没再理会还要说什么的风易舟,从他怀抱出来,径直去了浴室。
同样,没注意到怀抱骤然一空的风易舟脸色僵硬又阴沉。
——对待他像对待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
——除了花对她有些用以外,他整只妖都不被初玖在意。
而初玖压根没意识到风易舟敏感的内心,还在想凉言说过的话——
“……一朋友……心理创伤……看了心理医生……”
联想到凉言和李声离,他俩不自然的神态,这朋友是谁,不言而喻。
初玖冲热水澡冲到一半的时候,很想出去给爸妈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问曾经是不是看过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