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听出来语气之中的卑微。
池语紧张地又在掐初渊的手臂,但还是克制住没问他以前在哪里吃。
——这是哪里的封建糟粕啊!
怎么调-教的连坐下一起吃饭都不敢了吗?
就在此时。
初玖唔了一声,打破这尴尬的沉寂,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弯,“在家呢。”
“等以后回去了,宝宝再坐我腿上吃饭,好吗?”
风易舟:“……”
对着快一米九的冷酷男人叫宝宝。
池语掐的更紧了,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五官都快皱巴在一起了,艰难问:“你多重?”
风易舟依旧垂眼:“一百……七十多斤。”
他的形象就很像是良家妇女被侮辱后,挣扎了,反抗了,没成功,只能丧失希望的妥协。
那空洞无神的眼睛正是绝望的心灵的折射。
而初玖还惊讶了下:“怎么这么重?”
确实很惊讶。
再胖个近二十斤,体重的零头差不多就和初玖一样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