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他笑的有些悲凉:“然后呢。黛黛……”
江寒白茶白色的眼眸浮现出些许伤感。
直勾勾地望着她,左手疯狂生长,抚摸到她脖颈,拇指按到她贴在药贴的腺体,不顾她的挣扎,呓语般呢喃:
“然后,我要杀了你。”
腺体被触碰了那一刻,许许多多痛苦又恶心的回忆呼啸而至,归黛毫无章法地挣扎着,摸到枕头下的离子枪,冲着江寒白胸口就是一枪。
他怔怔地盯着胸口的血迹,剧痛像是晚了一秒才赶过来。
心脏像是被谁揉吧揉吧,毫不吝惜地丢掉,如同那张便签一样。
江寒白眼睛发红,喃喃道:“黛黛,我要杀了你。”
脖子上的手猝然用力,但并没有窒息感。
可却比窒息感更可怕。
男人的拇指一直在按压腺体。
即便她已经切除腺体,那块肌肤与平常的肌肤无异,不会再有无法承受刺激的丰富神经。
可身体还是不自觉地颤栗打斗,连手中的枪都握不稳。
江寒白的唇瓣隔着药贴烙下:“黛黛。”
他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唇瓣咬开药贴:“和我一起去死吧。”
腺体暴露在空气中,而江寒白滚烫地故意就喷洒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