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共处一室,也觉得恶心。
她猛地打开舱门,雪松香溢了出去,在江寒白要发狂阻止她时,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枪,击中了他左手臂。
紧接着,江寒白右手攥住了她的手腕,撇掉离子枪,并用左手拉上了船舱门。
——船舱门是自动的,不管是开还是合,而目前是在打开的时候,江寒白单手拉上了船舱门。
更可怕的是,江寒白的左手被离子枪伤到,大半条手臂都血肉模糊,伤口更是深可见骨。
这种强大的爆发力与耐力,属实令人感到恐惧。
归黛被抵在了墙上。
她半边脸贴在冰冷光滑的金属壳上,不免觉得好笑。
“江寒白,你是在求我睡你吗?”
她的语气就像是在说:
“江寒白,你要不要脸?”
“江寒白,你贱不贱?”
江寒白垂脸,埋在她刚刚吹干的浓密发丝之中,贪婪地呼吸着酸甜的树莓香味。
但又像是很快清醒,后退了一步,左右鲜血淋漓,在地上凝聚了一滩血。
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更显苍白,他茶白色的眼眸浸着水光,微微弯腰:“对不起,我刚刚……”
帝国太子殿下的道歉。
江寒白向来是清冷,骄矜,温和之中蕴含着强硬,傲骨笔直更不会给别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