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烨冷着脸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
就像那天季珩在研究院露出的丑陋面目一样。
花眠偏过头,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么生气啊?”
宋烨暴躁:“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你和我一模一样,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你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花眠慢悠悠地说:“没有呢。”
“你也说了,我们说同一类人。”
“我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只不过宋烨是从“一个被当做代替品而创造出来东西”之中创造出的代替品。
比花眠要更悲哀。
他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丁点。
宋烨冷眼看她,手中的枪狠狠抵在她额头,又轻声开口:“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
像毒蛇阴冷的肚皮游走在肌肤。
他说:“我们来玩个游戏。”
花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