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以爻额头冒着热汗,皮肉之下的血液如岩浆般滚烫,吐息炙热,与冰冷之处形成鲜明对比:“大小姐,我……”
他脸色一黑。
花眠无辜站好,又觉得不妥,便试探性地安慰他:“不要担心啦,我给你洗裤子,好不好?”
谭以爻脸色更黑。
花眠乖巧:“忍太久不好的。”
她掰了掰手指,玉般白皙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都两次了。”
谭以爻微微抿唇,没去管裤子上暧昧的污迹,深邃又幽暗的眼神落在花眠脸上。
大小姐眨巴眨巴眼,把枪还给了谭以爻,还警告他:“你不许生气哦。”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把金属管塞到我嘴巴里了,我都没和你计较呢。”
谭以爻酝酿的情绪陡然一滞,不管是哪把枪又全部沸腾炙热,他半耷拉下眼皮,含着欲-望与深情:“大小姐。”
“您是把我当做好玩的,离不开的玩具吗?”
花眠疑惑:“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谭以爻又问:“您喜欢我吗?”
花眠歪了歪脑袋,茫然更深。
但很快,又笑了:“你觉得我只是把你当做好玩的,并不懂爱吗?”
男人抬手将她推开了一些,虽然没有直面回答,但他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花眠握住他的手,放在心脏位置:“你是特殊的呀,谭以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