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无语:“天哪!”
“那你正大光明地追求不好吗?”
“干嘛用这些卑鄙手段?”
她疑惑的真真切切。
谭以爻垂着眼睫,若有所思。
手中的枪没有松懈。
蔺孚川骤然有种无处遁形的羞愧,这份感情是他在花眠的心理辅导中,日复一日的模仿着谭以爻——
从那些会让花眠心动的小细节入手,逐渐撬开她的心房,并趁机不断深入。
是他在谭以爻离开后。
偷来的。
一开始,便不是正大光明。
蔺孚川抿唇:“花眠,你觉得,谭以爻喜欢小孩子吗?”
“也许他以后会因为孩子而和你的感情产生裂缝。”
花眠正低头玩着手机,像是曾经他们做心理治疗时的那样:“不会的。”
“不会。”
这句是谭以爻说的。
他们俩几乎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