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又打了个哈欠,突然说:“我要吃俩鸡蛋。”
总共就俩鸡蛋。
谭以爻说:“好。”
门合上。
拥挤的长廊,贾凝苒站在原地,忽然觉得花眠根本配不上谭以爻。
——谭以爻在外面拼命挣积分,回到家却还把积分全部拿来给花眠用。
花眠一点也不懂得心疼人。
她这种依附男人而活的娇气菟丝花根本配不上谭以爻那么优秀的男人。
“人都走了,还没看够吗?”
屋内的声音让贾凝苒回神,她关上门,戒备地看着来到自己房间的不速之客。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蔺孚川坐在沙发上,优雅的举动与沉淀下来的矜贵气质将这间简陋的屋子提升的不止一个格调。
他笑了笑,镜片折射出诡异光芒:“倒没什么事。”
“只不过看贾小姐对谭先生有些意思,想帮帮你们。”
贾凝苒脸一红,又连忙否认:“你不要胡说,才没有的事。”
“我只是,只是谭先生救过我,所以我才对他关注多了些。”
蔺孚川慢悠悠地问:“哦?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