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会呢?
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多呢?
但等他见到花眠,注意到花眠懒洋洋的但却似是有些抵触的情绪——
那种猜测更真实了。
在经历了一系列大风大浪以后,徐言察言观色的能力陡然上升。
他说:“花小姐,谭先生呢?他在等你回家吗?”
——有谭以爻震慑,可能会有些效果。
花眠像是很迟钝,半晌才啊了声,也没回话。
蔺孚川单手插-进白大褂的兜里,笑容春风和煦:“眠眠,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刚刚的那个,谭先生,是你之前提到过的谭以爻吗?”
花眠默了会儿:“嗯。”
她对着蔺孚川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呢。”
蔺孚川笑了笑说没关系活着就好,又给她介绍:“这是基地的领导人宋烨,跟你爸和你小舅舅的关系很好……”
他说到一半像是想到了什么,敛了笑意:“你小舅舅的事,我很抱歉。”
花眠撩起眼皮:“抱歉什么呀?你杀的吗?”
蔺孚川脸色未变,他说:“好了,是我的错,不该提起他,你今天早上吃的什么?还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