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还逗他:“裤子也湿了呀。”
谭以爻把八爪鱼一样的狐狸精扯下去,从背包的小兜里面碰到丧尸脑袋里的水晶后,动作停顿了下,换了药膏:“自己涂。”
“我不。”
花眠把手腕伸到他面前,“不要药,要你呼呼气然后亲亲。”
谭以爻没有动作。
花眠拿湿巾擦了擦,眼眸晶亮:“擦干净了,不要嫌弃我,好吗?”
谭以爻喉结滚动:“没有嫌弃您……”
花眠垂下鸦睫,看不清狐狸眼的情绪,只觉得愁云笼罩,失了靓丽光彩,殷红柔软的唇瓣微抿,“你不想温柔的对我吗?”
她语调轻轻浅浅,“那…你也可以粗-暴点,咬我一口。”
花眠抬起眼睫,狐狸眼星光璀璨:“那样也就不疼了。”
谭以爻想扯唇和她讲讲逻辑。
——粗-暴点咬一口不疼?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弯腰凑到她手腕处,轻轻地吹了吹,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他心中浮起了一个不敢相信又荒谬的猜测。
——她只是喜欢与他亲近。
不论是温柔还是凶狠。
谭以爻又吻了下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