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要加衣,天热要多喝水。
还有陪她做美容的。
等等等等。
——都是花家父母跟他们女儿做过的。
她曾经也体验过。
那短暂的亲情,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却又让人记住了它的馥郁芬芳与惊艳,令人忍不住回味,且想要再看一次,或者更多次。
其中一个男的正给她倒酒,刚把酒杯递到她嘴边。
谭以爻就是这种情况下进来的。
他身心高大,极有压迫感,眉梢眼角又是桀骜难驯,自带着股猖狂与放肆,让那群男人女人们都吓得噤声。
他皱着眉:“你的东西。”
花眠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对着谭以爻举了举:“多谢啦。”
她把早就准备好的卡给谭以爻,摇着酒杯,看里面金色的酒水,莫名出神。
档案袋很厚重。
却也很轻。
对于一个人的一生来说,太轻了。
花眠已经隐隐猜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没去接那个档案袋,“这个资料帮我销毁了,好吗?”